『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黄兴见威逼不成,又转而哀求:“严大侠,我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我保证,从今往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我的姐夫时久兴权势滔天,你若杀了我,他定会与你不死不休。你何必为了我一人而得罪整个时家呢?”
严一刀摇了摇头,语气坚定:“黄县令,你错了。我严一刀行事,只问是非,不问权势。你作恶多端,罪有应得。至于你的姐夫时久兴,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哪里还顾得上你?”
黄兴见求饶无望,脸色变得狰狞起来:“严一刀,你别得意太早!你杀朝廷命官,朝廷会夷你九族!”
严一刀缓缓拔出腰间的长刀,那刀光在夕阳下闪烁,如同冷冽的寒冰,映照出他那张冷峻而决绝的面容。他注视着黄兴,眼中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已经看穿了黄兴所有的诡计与挣扎。
“黄县令,你或许以为,你那些疯狂的言语和威胁能够吓倒我。但可惜,你错了。”严一刀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我曾是江湖中人,以快意恩仇著称。但如今,我已接受招安,成为了朝廷的一员。我的刀,不再为私仇而挥,而是为了守护这片土地的正义与和平。”
说到这里,严一刀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按照我以前的脾气,你的确难以逃脱一刀毙命的命运。但如今,我会给你一个更加‘公平’的审判。你将会被押往大都,接受大理寺诏狱的酷刑。在那里,你会体验到什么是真正的痛苦与绝望。或许,不久的将来,你的姐夫时久兴也会因为同样的原因与你相聚在同一间牢房里。到那时,你们二人可以好好叙叙旧了。”
黄兴听着严一刀的话,脸色由惊恐逐渐变得绝望。
……
当县令黄兴被五花大绑,犹如一条待宰的羔羊般,被钦差大人用一根粗犷的长绳拖拽着,狼狈不堪地踏入县城的那一刻,整个城镇仿佛被一股震撼的浪潮所席卷。街巷间,人们面面相觑,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的震撼,仿佛这一切都只是梦中虚幻的泡影。直到他们用力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传来的疼痛感才让他们确信,眼前这一幕并非幻觉。
“钦差大人来咱们扶石县了!”这一消息如同春风般迅速传遍了扶石县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百姓的心中都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激动与期盼。他们不仅听闻了钦差大人惩治恶吏黄兴的壮举,更得知了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白鹰寨的好汉们已被成功招安,成为了朝廷的一份子。
这一消息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扶石县的百姓们再也无法按捺内心的喜悦与激动,他们纷纷走出家门,涌上街头。一时间,街道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人们敲打着锣鼓,吹着欢快的唢呐,舞动着彩绸,用最质朴的方式表达着内心的喜悦与感激。
午夜时分,但扶石县的夜晚并未因此而沉寂。相反,整个县城都被一片璀璨的灯火所照亮,宛如白昼。百姓们聚集在一起,欢声笑语不断,他们分享着彼此的故事,传递着正能量,共同庆祝这一历史性的时刻。
在这个不眠之夜,扶石县的百姓们仿佛忘记了往日的忧愁与困苦,他们用最真挚的情感迎接着钦差大人的到来,感谢他为这片土地带来的光明与希望。
“绝不能让黄兴的那两位外族女人逃跑!”这声呼喊犹如一道惊雷,在人群中炸响,瞬间点燃了百姓们心中的怒火与正义感。
“乡亲们,咱们替钦差大人将县衙围起来,不能逃走一只耗子!”又有人振臂高呼,话语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这句话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百姓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纷纷响应,如同潮水一般,自发地涌向县衙。
在月光的照耀下,县衙门前逐渐聚集起密密麻麻的人群。他们手持火把、农具,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虽然没有明确的指挥与安排,但百姓们却仿佛心有灵犀,默契地围成了一个坚固的防线,将县衙牢牢地包围在内。
夜风轻拂,带来了一丝凉爽,但却无法平息百姓们心中的热火。
……
室内静地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窗外传来隐约可闻的喧嚣声。
余乐双眼盯着如同丧家之犬的黄兴,玩味地说道:“黄兴,还真是你搞的鬼!你说你,害得俺大老远巴巴跑到扶石县来查案!这不是没事找事么?我在宫中吃香的喝辣的,逍遥自在,被你害得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受罪,平生我最恨的就是里通外国的卖国贼。不巧的是,咱们遇上了!”
在钦差身份的余乐面前,黄兴终于彻底崩溃,他垂头丧气,声音中满是沮丧与无奈:“大人,我黄兴自知罪孽深重,今日栽在您手里,也是咎由自取。您就大人有大量,别再用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看我了。我府上若有什么物件能让您看上眼,您尽管拿去,只求您在路上能手下留情,别太过为难我这条将死之人。”
“想要本钦差不为难你……好啊,你说说托特尔部的事儿。”余乐一副猥琐的样子问道:“他们为何要在你身边安插两位女人啊?难道他们大发慈悲,打发两位女人过来给你传宗接代?”
黄兴苦着脸说道:“大人,卑职和他们只是互相利用而已。至于这两名女人,只是不要白不要嘛,是男人都懂的。”
“哦?怎么互相利用?说具体点儿。”余乐站起身,饶有兴趣地在这间密室来回踱着步。
黄兴低下了头,声音中带着几分苦涩与无奈:“大人,卑职当初接任这个扶石县县令,其实心中打的便是这个县,山高皇帝远,可以肆意妄为。想着远离了京城,便能在这偏远之地只手遮天,为所欲为。如今想来,真是可笑至极,也是我自食恶果,落得了今日这般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