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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五章 强求一次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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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来人,云拂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大理寺办案。”钟南捷亮出手中令牌。
云拂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无语,她知道钟南捷会顺着嫣儿这条方向查下去,但没想到他会做出跟踪人的事情。
不过有默契的是,两人都装作不认识对方。
云拂装作不认识他主要是因为自己良人的身份,不得随意出繁都城。
而钟南捷装作不认识她就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了,可能是怕她被罚。
怎么说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还算他有点良心。
不过,钟南捷装作不认识,不代表大理寺所有人都不认识,之前跟在他身边的人一脸疑惑道:“冷良人?你怎么在这儿?”
云拂朝四周看了看:“冷良人?什么冷良人?我只是路过这里口渴,想要进来借杯茶而已。几位官爷,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大理寺办案,闲杂人等回避。”
“好,我这就走。”
刚才说话的那个人看着她即将离开的背影,伸出手来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大人,那不是冷良人吗?”
“你看错了。”
“怎么会……”
“冷良人在良人馆,不会出现在这里。”
“是吗……”那人一脸自我怀疑的神情。
只能告诉自己,钟大人向来慧眼如炬,绝不会认错人,估计是他脸盲看错了。
一行人正要上前搜索,突见前方火苗涌动,只十几个呼吸的时间,火光已经冲天。
眼前本就不大的庄园几乎在一瞬间被火焰包围,钟南捷立即吩咐人去救火,只可惜,火势太大,杯水车薪。
而里头的人,早已不见踪影。
“大人您看,这里有烧掉一小半的册子,好像是关于冷良人的。”
钟南捷眼睛一亮,本以为此行不会有任何收获,没想到峰回路转。
他打开仔细看了看,表情渐渐凝重。
居然是她?
云拂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良人馆,没想到自己这一趟不仅没有问到什么,反而让黄球损失惨重。
心中很是过意不去,给白术留了话,若是黄球前来投奔,可以不收他的钱,只让他打打杂就行。
金翊司。
慕玄清收到钟南捷递上来的册子,眉头微微拧了拧。
“只有这一本册子记录,并无其他证据,无法对她进行抓捕。”
册子被翻动,慕玄清本就皱着的眉头沟壑更深。
紧接着蓦地舒展开来:“一年多时间了,总算是有了一些进展,只要确定是谁背后在操纵,暂时没有证据,以后也能找出证据。”
他看向钟南捷,“你做得不错。”
钟南捷不明白他口中一年多时间指的是什么,进展又是什么,他只是单纯将此次良人馆案想要对云拂下手的人禀报他而已。
“少君,恕下官直言,根据良人馆案来看,那人是想要操纵您的选妃结果,也就是说,在她心目中的少君妃落定之前,任何靠近您的其他女人都有危险。”
“你想说什么?”
钟南捷沉默了一会,似是下定决心,道:“为了冷良人的安全,少君还是远离她为好。”
慕玄清定定看着他,目光如鹰隼。
“你是否早已将她认出来?若是孤没有记错,你与她是旧识。”
钟南捷垂眸:“下官不知道少君在说什么,冷良人乃乐安侯之女,与下官从前并不识得。”
“你可知欺瞒孤有什么下场?!”男人声音蓦地低沉。
钟南捷微微一震,不过很快镇定下来,从容道:“下官只知道万事不能强求,若少君要怪罪,那就责罚于我。”
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慕玄清眼中闪过一丝欣赏。
他没看错人,她也没看错人。
“有些事强求不一定有结果,可不强求,一定会后悔。孤不想后悔半生,强求一次又如何?”
室内一片寂静。
不久,响起钟南捷掷地有声的声音:“少君不后悔便好,只希望少君能够好好护着她的安全,不至于拖累她的性命。”
“无需你在孤耳边聒噪。”
……
某昏暗房间中,上位者散发着怒火威压。
底下跪着的人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
“此等小事都办不好,养你们有何用?!”
“主儿息怒,都是奴婢的错。可那冷良人着实厉害,若不是她横插一手,上官明珠早就毁容了,也查不出是如何下的药。”
“冷良人,哼,不过是一介小小侯门之女,年纪轻轻,还能翻起风浪不成?”
“主儿放心,她就算本事再大,也绝掀不起什么浪花来,奴婢一定会想办法除去这个障碍。只是听说那个江湖门派已被大理寺捣毁,可能还需费些时间……”
“什么?被大理寺捣毁?!”
本来已经渐渐平息的怒火又蹭地一下往上涌,一个茶杯摔了下来。
“之前怎么没听见禀报?!”
底下人哆哆嗦嗦:“奴婢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那个门派是出了名的嘴严,即便是大理寺,估计也查不出什么。更何况大理寺前往捣毁时,门派的堂主已经自毁庄园逃离,一个喘气的都没被抓到。”
“不能有任何松懈,此事一旦暴露,你知道后果。”
底下人头深深垂了下去,整个身子匍匐在地上:“奴婢知道。”
“去给那人散布些消息,就说少君已经查到了他私拦贡茶之事。有些人,你不扬一鞭子,他不知道往前走。”
“是!”
不久之后,右相府有贵客到访。
不过那人身着斗篷,脸藏在斗篷之内,很显然,不愿让人看出她的身份。
再离开时,闻胜的脸上满是愤怒。
“真是岂有此理,我不惹他,他非要惹我!从前拒婚让我家语儿成为整个繁都城的笑话也就罢了,看着他为我儿谋得官职的份上,我不再与他计较。可后面的一桩桩一件件皆针对我而来,怕是不想让我日子好过了!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亲信在旁边安抚:“可他毕竟是少君,右相还是三思为好。”
“三思个屁,从前刺杀他的事我都干过了,我害怕他?真给我逼急了,我让他活不到娶少君妃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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