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就在这时,一名工作人员站起身来,从远处向他投来目光。
“龟田将军,松井先生给您打来了通讯,请问现在是否立刻接通?”
听到这句话,龟田沙子的神情微微一顿,随后,他迅速走到工作人员身边,重重地点头,严肃地吩咐道。
“立刻接通通讯!”
很快,通讯频道成功建立,通讯中传来了松井石子威严的声音。
“龟田将军,计划进展如何?有没有出现什么意外,或者是我无法掌控的情况?”
龟田沙子的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意,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激动光芒,内心的兴奋几乎要喷涌而出。他竭力压制着内心的情绪,控制自己的语气,严肃地回应道。
“请松井先生放心,目前一切进展顺利,没有任何阻碍和意外发生。就在刚才,华夏官方向我们发出了警告,我也已经及时作出了回应,并且,我严格按照我们出发前制定的计划,一字不差地回复了他们。”
“嗯,这样最好。这样一来,他们就算想找借口驱逐我们也没理由了。甚至,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出现在华夏海域内,束手无策。这次你做得很好。”
听到松井石子的夸奖,龟田沙子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因为他知道,松井石子先生平时很少夸奖人,甚至对他这个得力的下属也常常是责备多于赞扬。而今天,竟然会夸奖他做得不错。
由此可见,这一次的任务他确实完成得很出色,让一向挑剔的松井先生都找不到任何瑕疵。
“我希望你能继续保持计划的顺利推进,不要出现任何疏忽。你也知道,这次任务对我们至关重要。我们能否重新夺回那个位置,能否重新获得失去的一切,就看这次任务的了。”
紧接着,他又听到松井石子先生再次叮嘱道。只是这一次,松井石子先生的语气明显透露出疲惫,仿佛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然而,龟田沙子并没有太在意这一点,而是继续保持着先前的微笑,信心满满地回答道。
“松井先生请放心,这次任务一定能够圆满完成,我们一定能够重新夺回失去的一切!”
……
与此同时,距离龟田沙子所率领的舰队50海里外的一片海域内,华夏的舰队正在迅速挺进。
这片海域明确无误地属于华夏,而这支规模宏大的舰队,正是华夏官方为了回应此次高丽国舰队的突然造访而派出的增援力量。
他们的使命清晰而坚定:将樱花国的舰队驱逐出波海,赶出华夏海域,以此捍卫国家主权和海军的荣耀。
这是一项重大任务,任何国家在面对此类侵犯主权的行为时,都会坚决反击,绝不容许此类事件的发生。
此刻,在主舰的指挥室内,气氛紧张而凝重。
孙学康站在大屏幕前,背手而立,他的军装笔挺,身姿挺拔,脸上写满了严肃,眼神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他的全身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气势,令人望而生畏。
任何人都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怒火。
突然接到樱花国舰队侵入华夏海域的消息,且在发出警告后对方迟迟未回应,这种无视警告的行为令他感到极度愤怒。
他急需了解对方真正的目的,为何选择在这个时候侵入华夏海域。
他必须得到合理的解释,否则双方可能会产生误会,甚至引发更严重的后果。
对方未经允许强行进入,已违反了联众国的规定,使华夏陷入了被动,失去了部分主动权。
在这种情况下,丧失主动权将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并不确定。
但他知道,一旦事态失控,后果将不堪设想。
因此,他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以应对可能出现的最坏情况。
当然,如果能够避免事态进一步恶化,那将是最理想的结果。
但如果对方继续无视警告,那么事情的发展将超出他的控制范围,可能会引发他最不愿看到的局面。
然而,目前一切尚未定局,仍有可能发生变化。
在所有事情尘埃落定之前,都存在变数和不确定性。
就在此时,一名警备员神色紧张地快步向他跑来。
在来到他面前后,警备员停下脚步,敬礼并严肃地报告道:“首长,对方已作出回应。”
孙学康转过头,威严地注视着警备员,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化,随后询问道:“对方是如何回复的?”
警备员稍作犹豫,然后组织好语言回答道:“报告首长,对方声称他们正在进行军事演习。期间,他们发现我们的渔民正在捕捞他们放置的用于军事演习的设备。渔民在逃往华夏海域时,他们为了追回涉嫌机密的军事设备,才追至华夏海域。”
“对方还表示,之前未及时回复我们的警告是因为他们的上级正在与军事演习的总指挥官通讯,未能第一时间看到我们的警告。现在,他们正在请求我们协助调查。”
听到这番话,孙学康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的脸上充满了愤怒。
原本他只是对对方的行为感到不满,但现在,他彻底愤怒了。
他感觉对方这不仅仅是在回应,更像是在挑衅。
渔民捕捞军演设备这种理由根本站不住脚,简直离谱至极。
对方显然是在把他们当傻子耍,把他们当成一无所知的新手海军来愚弄。
暂且不论军演期间如何能让渔民进入演习区域这一点,单是说渔民能否用捕鱼设备捕捞到军演设备这一点就说不通。
更何况,如果真的有军事演习,那些渔民在看到舰队出没时,肯定会在第一时间远离那片区域。
由于这对渔民而言是极其危险的信号,他们深知,一旦靠近,自己那脆弱的渔船在那些强大的舰队面前根本不堪一击,轻微的风浪都可能将他们吞没。
稍加思考就能明白,那些渔民绝不可能冒险靠近。
而对方却用这样一个拙劣的借口来回应,显然只是想以此为幌子,进入华夏海域。
他们不过是在为自己的行为寻找一个看似站得住脚的理由。
更糟糕的是,一旦他们给出这样的理由,我们就难以合理地将他们驱逐。
我们几乎必须默认他们的行为,因为如果他们真的以军事演习和渔民误捕军事设备为借口,我们确实难以反驳。
甚至,正如对方所言,我们不仅无法反驳,还必须提供必要的协助,配合他们的调查。
这正是最令人愤慨和感到屈辱的地方。
那些荒谬的借口,那种将我们视为愚者的态度,虽然令人愤怒,但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我们竟然需要配合他们对我们的民众进行调查。
这简直就是一种屈辱,一种深层次的侮辱。
在任何情况下,这种行为都会遭到所有人的唾弃。
然而,现在对方却明目张胆地采取了这样的行动。除了愤怒,我确实束手无策。
“领导,我们现在该如何应对?”
警备员孙学康愤慨地问道,“对方的理由让我们无法反驳,但如果我们放任他们这样做,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进入我们的海域,带走渔民,甚至我们还要配合他们的一切调查行动。”
在这种情况下,无人能够保持冷静。但愤怒并不能解决问题。
孙学康沉思了片刻,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的大屏幕,脸色越来越凝重,愤怒在他心中翻涌。他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厚颜无耻,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愤怒。
但愤怒归愤怒,问题还是需要解决。对方的回应必须得到妥善的应对。
他明白,不能坐视不理,也不能让对方如此嚣张。必须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和解决方案。
孙学康再次陷入沉思,然后迅速打开了通讯设备,联系了上级。
通讯很快接通,孙学康迫不及待地对着通讯设备说道:“报告领导,对方以我们华夏海域的渔民可能捕捞到了他们军演所需的军事设备为借口,进入了我们的海域。”
“但这个理由非常荒谬。首先,我们的渔民在看到军事演习时,是绝对不会靠近的,因为那太危险了。”
“我怀疑对方只是想利用这个借口,公然进入我们华夏海域。而且,我感觉他们的目的并不单纯,可能有更深层次的企图。”
孙学康坦诚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和猜测。
因为他认为,这就是当前的情况,必须让上级了解并作出判断。
上级在听到孙学康的汇报后,沉默了片刻,然后严肃地说道:“想尽一切办法,将他们拦截在华夏海域的边缘,阻止他们继续深入。不管他们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先拦住他们再说。”
孙学康坚定地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决绝。
在他看来,这是一个正确的应急方案,也是当前最好的选择。
如果对方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么将他们拦截在海域边缘,就能更好地掌握局势,观察对方的动向。
而现在,由于我们对对方的意图一无所知,且并未与他们面对面接触,因此我们无法洞悉他们到底在策划什么。
我们无从得知他们暗中谋划的内容,也不清楚他们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唯有掌握这些信息,我们才能制定出完善的应对策略,从而彻底粉碎对方的所有阴谋诡计。
然而,目前实施这一看似合理的应急方案却困难重重。
“报告领导,我们距离目标还有46海里,若全速前进,仍需20分钟才能抵达目标位置。”孙学康神色凝重地汇报道。
这正是他深感焦虑和无力的地方。
他无法瞬间出现在对方面前,也无法让舰队加速前进以最短时间抵达。
因此,他无法立即实施这个应急方案。更糟糕的是,在20分钟内,对方可能已经完成了他们的计划。
这一切都是未知的,而我们可能无法挽回任何局面。
听到这里,电话那头的上级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尽管需要20分钟,但我们别无选择,必须尽快赶到现场。否则,后果可能是我们无法承担的。全速前进!”
这是迫不得已的决定,也是目前无人能解的困境。
上级只能命令舰队全力以赴,尽快赶到现场阻止对方的下一步行动。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孙学康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沉思了许久,才回应道:“是,领导。”
通话结束后,孙学康转身对身旁的警备员严厉地说道:“命令舰队全速前进!我们必须尽快赶到现场,并向他们发出警告。在我们到达之前,他们不得离开,更不能带走任何渔民。我们会协助调查,但必须在现场立即进行。”
“如果他们强行带走渔民,我们将采取极端措施。告诉他们,任何事情都需要证据支持,希望他们遵守规定,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对双方都不利。”此时的海面上,波涛汹涌,不断拍打着那艘破旧的渔船,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船上的渔民脸色苍白,身体颤抖不已,他瘫坐在甲板上,惊恐地看着眼前那艘庞大的驱逐舰,以及站在甲板上的人们。
他能感受到那些人对他充满了恶意,仿佛要将他吞噬一般。
他清晰地看到了他们眼神中的凶狠,以及他们接下来的举动。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了。
当身后海面上冒出白雾,隐约显现出那庞然大物时,他就开始尝试逃跑,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他被追上了,被拦截了下来。
这艘驱逐舰太大了,完全挡住了他的逃生路线。
他只能停在原地,惊恐地等待着那些人的到来,大脑一片空白。
环顾四周时,他惊恐地发现,周围还有其他渔民也遭遇了同样的命运。
他们的渔船被同样大小的驱逐舰拦住,而那些驱逐舰上的人,脸上满是凶狠和嘲弄。
这一刻,他真切地感受到了恐惧,甚至比遭遇大风浪时还要害怕。(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