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慕寒秋带唐尧来到慕家内一座院落。说是院落,但更像是地球上的独栋别墅小区。只是这些建筑都是用特殊的宝物祭练的,有些内部的空间比表面看见的还要宽大数十倍,各种修炼设施一应俱全。在每一栋建筑的四周,还布置了各种禁制,防止房间内被窥探。
慕寒秋指着最高大的几栋建筑,道:“槐木院本来只有十间房间,分为一到十号。一号房间的空间和各种修炼设备最好,第十的最差。当然了,说是最差,也比外界的修炼洞天好很多。正常来说,你应该是被安排在第十号房间。”
对于安排在哪个房间,唐尧并不介意。他神念散发出去,很快就感应到了慕青的气息,脸上顿时露出了笑意。
以他如今的修为,慕家的人根本不可能发现他的探查。
慕寒秋见到唐尧这样,不由得暗暗摇头,都被安排在最差的房间了,这家伙还能笑得出来。
正当慕寒秋准备带唐尧去十号房间时,一个慕家的下人突然过来,急声对慕寒秋道:“第十号房间已经有人了。”
“怎么回事?就算是多了一个破九霄,槐木院也够住。”慕寒秋皱眉。
下人解释道:“齐星医师的记名弟子江鱼白医师来了,二长老将他安排进一号房间,现在的槐木院已经住满人了。”
听到“齐星”两个字,慕寒秋心中的一点不满彻底烟消云散,缓缓吐出几个字来:“理当如此。”
要知道齐星可是中央星河五大神医师之一,他没有亲传弟子,记名弟子江鱼白是他唯一的弟子,将来很可能会继承他的衣钵。
慕寒秋声音微颤地道:“原本以为来一个破九霄就已经是顶天了,没想到连江鱼白都来了。”
论身份地位,江鱼白可是比破九霄还要尊崇。
心中震惊了一下,慕寒秋才缓缓回过神来,眉头微皱着看唐尧。现在槐木院住满人了,住在里面的十个人都不是他能得罪的,那唐尧就相当于多出来了,该怎么办?
慕寒秋心中忽然一动,眉毛挑了一下,道:“我记得槐木院不是还有一间房吗,你让人去收拾整顿一下,我一会带人过去。”
下人愣了片刻,道:“您是说?”
他看着唐尧,眼神略微有些闪烁,道:“这不好吧。”
慕寒秋面色微沉,道:“按照我说的去做。”
下人去收拾了,慕寒秋这才带着唐尧走入槐木院。
不知道是谁把消息泄露的,唐尧一走入槐木院中,其他的九栋房子禁制都打开。从中走出一个个气质不凡,贵气逼人的青年男子。唐尧在第二号房间看到了破九霄,这家伙脸上带着浓浓的不屑。其他人也都发出不友好的冷笑声,似乎像是在看一个被人玩弄的小丑。
唐尧还看到了吴潜。
吴潜住在第五号房间,对于这个之前让他丢面子的家伙,吴潜很不客气地嘲讽道:“呵呵,真是落魄啊。”
唐尧没有回话,他来慕家并非跟这些人争锋。别说这些人,就算是这些人身后的老一辈到来,也无法让他重视。
慕寒秋冷眼旁观,没有帮忙解围的意思。
很快,几人来到了槐木院的最深处。
“接下来的几天,你就住在这里。”
慕寒秋指着一栋很小的房子。
此刻,还有一个个下人从房子中出来,手上拿着各种杂物。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根本就是一间杂物仓库。
慕寒秋的妻子冷声道:“别觉得寒酸。你要是有一位像齐星医师那样的师傅,你也能住第一号房间。现在的你,只够资格住在这里,爱住不住。”
“好。”
原本慕寒秋夫妇以为唐尧会狠声拒绝, 没想到唐尧竟然只迟疑了片刻便答应下来。
慕寒秋定定地看着唐尧一会,然后冷笑着摇头,道:“你以为忍辱负重,慕青和我慕家就会多看你两眼吗?我告诉你,你错了。你没权势就是没权势,我们慕家更看中的是现在的成就,你现在就是比不上其他人,这是事实。”
“知道了。”
唐尧摆了摆手,带着恨天和阿宝进入了这间仓库房间。
直到仓库的禁制被唐尧启动,隔绝了外界的探查,慕寒秋才回过神来。
“真是个爱做白日梦的小子。”
慕寒秋说了一句,带着自己的妻子转身离开。
说是仓库,但慕寒秋还没做得太过分,让下人改造得挺像样的。房间大概有一百多平,该有的都有,也有简单的修炼设施。在房间的中间,还放着一小堆灵石。
“唐小子,你还真是能忍。”阿宝很不爽地道。
恨天也满脸的不解之色,他实在不明白,眼前这个能让古灵王和齐星医师都以礼相待的大人物为何要在慕家受这种侮辱。
唐尧笑道:“这些我都不介意。而且我挺喜欢这里的。”
他敏锐的灵觉在靠近这个房间时感应到了一丝慕青的气息,似乎慕青小时候经常呆在这个房间。这种气息让他很安心。
至于修炼设备,他真的不在意。自从神秘圆环出现后,不管在多么糟糕的环境,他都能很好的修炼。
“既然之则安之。”
唐尧在一个椅子上坐了下来,还自顾自地给自己泡了壶茶。
“唐小子,这个你可以不用介意。可慕青那丫头,你真的打算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慕家嫁给这些人。那个叫做破九霄的家伙,居然要慕青端茶倒水,之前要不是你阻止我,我一口咬死他。”
阿宝将一块神君级的骨头狠狠咬碎。
茶水滚烫,淡淡的水雾飘在唐尧面前。唐尧眼睛微眯了一下,眼神中闪现出令人心寒的光芒,道:“慕家不是想要权势吗?那就给他们权势,只是看他们能不能接得住?”
很快,慕家上下便都知道了这件事,一个叫做药棠的人住进了槐木院中由仓库改造的房间。
慕家二长老慕云穹正在招待一个青年男子,知道后不由得嗤笑一声,不屑道:“真是愚蠢的家伙。”